為甚麼我持續多年以一己之力對抗騎沈四傑?

如果我是在別人的背後說人壞話,那我就是在造口業。

騎沈四傑在攬到倉頡社區的管理權之後,封鎖消息監控輿論,在對我誣衊構陷的同時,把他們編寫的《維基倉教》捧為聖經。

起初我在指出他們的錯誤時,ichirou還為我捏造各種莫名其妙的罪名,比如「騎劫詭辯監人乃後」。

我只是簡單而清晰的表達了我的觀點,比如「三五代倉頡沒有骨頭字元,咼是包圍分體」。

那ichirou等語言學家為何不告訴我,怎樣說話算是監人乃後,怎樣表達才不是監人乃後?

ichirou作為一個「填詞人」,連準確表意都做不到。

到後來,騎沈四傑就連「騎劫詭辯監人乃後」都不說了,也不再討論倉頡規則問題了,而是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寫「尹卂攻擊朱邦復,不尊重沈紅蓮,罵桂棹」等等上面。

因為他們知道,他們創造的理論幼稚可笑,沒有道理可言,所以千方百計的對我進行攻擊和誣衊,把我說成是一個「壞人」,一個「不講道理的人」。

我作為一個踏實的和平的學者,對他們的行為嗤之以鼻。我只講我的道理。一個人造了甚麼業,貪到了甚麼便宜,到最後都要還。如果是一群人集體造謠,惡意中傷,那造的業更是無以計數,還業路漫漫。

講道理絕不是執著,也不等同於「講人壞話」。人一定要講理,連道理都不講,那還做甚麼人?

現在騎沈四傑把規則敍述與他們的面子綁定在了一起,只要談倉頡規則就是在損他們的面子,就是在講他們的壞話,那規則到底是講還是不講呢?

比如我說「三五倉頡沒有骨頭字元」,ichirou就氣急敗壞。問馬拉錘「三代倉頡定死了哪些複合字首」,他就悶悶不樂。

因此,我絕對沒有講任何人身攻擊的話,我也對此毫無興趣,我只講我認為對的規則和道理,而這在騎沈四傑看來就是攻擊和誹謗,因為「承認規則敍述有誤」對於他們而言是辦不到的。

如果說「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」,那為甚麼沒有人為此事作個公正?

原因是,騎沈四傑知道,在這個信息暢通的時代,想要封鎖消息實在是太難了,因此還需配合字海戰術

為此,騎沈四傑學會了廢話連篇的獨門絕技,也可以說是染上了廢話連篇的不治之癥。這樣,即便封鎖消息不成,他們還有字海戰術。只要把簡單的問題搞複雜,就能蒙混過關。

如此一來,不管群衆的眼睛有多麼雪亮,面對浩如煙海的文字,也只能是望洋興嘆。

他們的計劃是有效的,一般民衆在對《維基倉教》讚不絕口時,對它的具體內容知之甚少。今年(2022年)三月,我在facebook上跟一個把《維基倉教》奉為聖經的人聊天,他仍認為「春冬登是複合字首」,然而早在2018年,「春冬登」就已經下架了。

不過我並不悲觀。早在一年前,我就預言,「尹卂、鍾靈、駿安、angleCI」,絕不是最後一批知道騎沈四傑的觀點和行為有多麼可笑的人,因為事實勝於雄辯,騎沈四傑到處分發的「維基倉教.pdf」是完全公開的,包括編輯歷史,裏面就有各種勁爆的內容。只要有人願意細看,那他也就離知道真相不遠了。

果然,近期,一個通過自學得知真相的網友又冒出來了,他就是鶴飛四季。他明確的說「ichirou不懂裝懂,騎沈四傑都是不講道理的」。

既然能有鶴飛四季,往後就還會有更多的民衆會得知真相。鳶飛戾天,魚躍於淵,鹿鳴中原,見龍在田。形勢一片大好,寡人何須悲觀?

這說明了,不管某些人如何運作,如何歪曲,天理是不會變的。而造業,是必然要償還的。

以上,我應該把道理都講清楚了。我只是善意的講我認為對的道理,這絕不是造口業。

希望被騎沈四傑蠱惑的朋友能早日清醒,回歸傳統。也希望騎沈四傑停止造業,停止作惡。須知善有善報,惡有惡報。

倉頡規則是清晰簡單的,幾句話就能講明白。理解了規則之後,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話重新敍述。尹卂在此希望得到大家的理解和支持,幫忙傳播資訊以衝破騎沈四傑的消息封鎖,感謝大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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