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拉錘手上有一本94年的倉頡三代手冊,他就想挾手冊以控三倉。
實際上有還不如沒有呢,因為騎沈四傑都是食古不化的。
複合字首「亥」
馬拉錘見到三代手冊上寫「亥」字要作字首,就把「亥」定為三代的複合字首。
馬拉錘12.複合字首「亥」
增訂版三代手冊中有如下規則:「戊、戈、𢦏、㦰、产、麻、䧹、厭、厤、鴈、辰、厥、羽、府、鹿、亥、老、包、君..等字,雖不能作上下或左右一次分離,然為了取碼方便,一律定義之為字首。」。然而,按照倉頡之規則,「羽」顯然是可以左右一次分離的。而「亥」若無法上下一次分離,則結構相同的「玄」字也必然無法上下分離,則「畜」之取碼會變為「卜戈.田」。在漢文庫典中,「賌」取碼被修改為「卜.女人.金」,而五代手冊中亦無「亥」的特殊規則。故結合三代手冊上下文,本碼表將「亥」視為倉頡三代定義的複合字首,因此「賌」取碼跟從三代手冊,為「卜人.月山金」。
實際上「亥」作複合字首,也只有用在「賌」這一個生僻字上。
「靑」的取碼
馬拉錘知道「靑下」不是三代字根,但是因為漢文庫典有這個字根,所以他就將其吸收為三代字元。
馬拉錘8.「靑」的取碼
漢文庫典中,「靑」字被取碼為「手一月」,與「青」重碼,即是將「円」設置為「月」之輔助字形。本碼表從之。
馬拉錘這回怎麼又不嚴格遵從三代官方手冊了呢?
「芈」的取碼
馬拉錘知道卝不是三代字元,但是如果不將其吸收的話,「歡敬」等字的臺標編碼「會造成使用者的不便」。
馬拉錘18.「芈」的取碼
就本「編碼說明」條目之第2點說明,「芈」被倉頡官方強制Big-5化對應到了「羋」所在碼位,亦即「芈」在增訂版三代手冊之附錄中的取碼實為「中一卜手」。這是因為,無論是增訂版或84版三代手冊中,「⻀」均不是「廿」之輔助字形,故要分拆開來取「中一卜」,與漢文庫典中的做法不同。於是,「芈」字作為連體字便取「中一卜手」。但如果按此方法,台灣標準字形的「敬」便要取碼「中口.人大」,「歡」字也要取碼「中土.弓人」,將會造成使用者的不便,也會增加重碼。本碼表將「卝」視為「廿」之輔助字形,故「芈」字改碼「廿手」,「羋」如上所述取「廿中手」。
也就是說,馬拉錘的補完計劃,只需要隨便找個藉口,就可以不遵從三代官方規則。
傳統字形左側作「示」形
大家知道,補完計劃對於支援各種字型,有著病態的追求。比如「⻟⻞、⺭⺬」:
馬拉錘礻 戈火/一火 傳統字形左側作「示」形。
俞 人一月弓/人一月女 取「人.一.月女」之字形右下角作「巜」。
流 水卜戈山/水卜戈女 台灣字形下方作「女」。
益 廿金月廿/金一金廿 取「金.一.金廿」之字形上方作「八」形。
㒸 廿心竹人/金一尸人 「金.一尸人」之取碼字形上方作「八」,較合字源。
那他為何不認為這樣「會造成使用者的不便」呢?
「冎」的取碼
馬拉錘跟ichirou等人一起騎劫了沈紅蓮,成為騎沈四傑之一:
馬拉錘1.「冎」
根據沈紅蓮女士的回信,「咼的上部」可以當作輔助字形,故「冎」取碼為「月月」。
既然馬拉錘手上有官方三代手冊,那麼他直接去看手冊不就可以了嗎?何必還要去問沈紅蓮?
如果沈紅蓮確實說了「三代存在鴨脖」,那沈紅蓮並沒有說「卝」能作三代字元,「靑下」能作三代字元,為何他不去問呢?
總結
綜上所述,馬拉錘的編碼指導思想是混亂且矛盾的,一會要嚴格遵從官方(亥),一會又不遵從(靑)。說增加台灣字型編碼會給使用者帶來不便(卝),但是對於「⻟⻞、⺭⺬」等舊體字型又有極端病態的支援。
如果馬拉錘這麼熱衷於吸收五代字元,那他為甚麼不全部吸收進來?為甚麼不直接做成五代?
現在只吸收了一部份,成了一個不三不五的碼表。
馬拉錘根本不會做碼表,他不知道一個好的碼表應該是怎樣的,他只知道病態的支援舊體字及所有字型,盲目的參照「官方資料」,然而官方三代手冊跟官方漢文庫典又存在很多矛盾。
結果是這個碼表重碼多的爆炸,一字多碼情況也相當嚴重,還存在著各種奇怪編碼。
想不到馬拉錘折騰了好幾年,換來的卻是這個結果。